第7章 教练朱琳

        教练朱琳(上篇)岁月留声

        或许这不能称之为小区,只能算是住宅区吧。

        这片住宅区大约由十来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或九十年代初的六层楼房组成,没有围墙,也见不到保安。

        夜深了,这里大部分人都已安睡了,只有其中一栋楼第一层的一个居所的灯还亮着。

        这是由两间居室、一间客厅、卫生间和厨房组成的一套小房子,客厅的布置很简单,地板是水磨石的,早已经失去了光泽,转角沙发、电视机柜、橱柜、茶几都像是使用过一二十年了,显得很陈旧。

        电视机柜上摆着一台29英寸的平面电视机,一位看起来大约三十岁的女性斜靠在正对电视机的沙发一角,她乌黑的发丝尽量后收,集结于颈后,盘成菊花状,然后用一条约两指宽的白色丝带结扎固定。

        她黛眉微颦,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随着双层的眼皮不时微微眨动,一双凤目显得异常的亮丽,散发着晶莹的光。

        白净秀挺的瑶鼻下是一对丰润的红唇,双侧耳垂缀着一对亮闪闪的水晶耳坠,微挺的颈项处挂着双层剔透的珍珠项链,上身着一件黑色开领绒线衫,披着一件黑色加厚长风衣。

        一条手臂撑着沙发的边缘,托着她粉嫩的香腮,再往下是一条黑色的短裤,贴紧在嫩白的滚圆的大腿上部,另一只手在她自己的大腿中段来回触摸着。

        她的脚上蹬着一双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足尖微翘,脚踝脚弓及脚尖接合得非常美妙,即便是藏在长靴内,也能彰显出她那对双娇足的优美与秀巧。

        靴子在膝盖以下的部分紧贴着小腿,过了膝盖,开始向周围膨开,靴筒直达大腿的中下三分之一处,上沿与大腿间几可塞进一只小拳头。

        她的双腿并拢向前侧微曲,随着她那双修长的腿微微摆动,摇曳中,靴筒的曲线与她浮华的大腿若即若离,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迷幻的柔光。

        她的神态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

        她的穿戴装扮更像是一位贵妇,与她所处的环境并不相称。

        是的,她就是朱琳,朱婉君的母亲,一位舞蹈艺术家。

        朱琳的身世让人颇为感怀,她小时候的家庭状况非常一般,母亲在纺织厂上班,父亲是一位钢铁工人,而她自己自小就酷爱舞蹈,长得也秀气可爱,13岁那年就如出水芙蓉般滋润美丽,被巡演的省剧团的一位指导老师相中,进入剧团,从此进入舞者的行列。

        可是就在这一年,她的母亲却因为矽肺去世,三年后她的父亲在一次事故中被深度大面积烧伤,医治无效而离世,她还有一个大她七岁的哥哥,生活在偏远的小县城,自顾不暇,最多也只能经常来探望她。

        她长得很漂亮,周围的宵小及纨绔子弟们经常骚扰她、欺负她,因此她整个青春期都对男人十分厌烦。

        团里还有一位与她年龄相仿,身高容貌绝不下于她的女孩子,与她相处得特别好,两人训练、生活、住宿都在一起,亲密得像一对亲姐妹,这也让她将两性之间的情感一直淡忘到少女时代的尾声。

        直到她十九岁那一年,团里从下面调来了一位身材高大、异常帅气的男孩,她的心里发生了改变,朱琳爱上了这个男孩,然而与她最要好的那个女孩子也同时爱上了他。

        她们俩都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女孩,男孩一时间在她俩之间难以取舍。

        爱情是自私的,相互竞争造成了两个女孩子之间友谊的撕裂,自此两人不再交心,经常因为小事而吵架,后来干脆分开住。

        挚友的疏远使得她们更加相互嫉恨,乃至开始在背后数落对方的不是,互相拆台。

        最后,还是朱琳用更高明的手段俘获了男孩的忠诚,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两人在两个月之内闪电般地结了婚。

        而那个女孩子,则几乎如自残般地,与一个有些家产的平庸男人草草结了婚。

        然而朱琳与那个女孩子之间的积怨并未因此消除。

        各自结婚三个月后,她俩因为过人的舞蹈天分,双双被送到南方的一所著名舞蹈学院深造。

        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由于来自同一地区,又被分到了同一个两人宿舍,这让她们俩都感到十分不自在。

        许多时候,朱琳如果在的话,那个女孩子就到别人的房间去呆着,或者一个人在花园里闲转,换作朱琳也是一样。

        到了学院里,她俩仍然是相貌身材都最出众的,许多人都羡慕这一对姐妹花能住在一起,如同并蒂莲开,和和美美。

        日子久了,常有不少男学员到她俩的房间里转,即便知道两人都已婚也不在乎,能看看学院里最漂亮的两位美女,就足够令他们开心。

        有一次,一个男学员在房间里与那个女孩子说笑着忘记了时间,热络到深夜,弄得朱琳房间里都回不去,影响了休息。

        她心里清楚,这就是那个女孩子在搞鬼,心里一泡火没处发泄,踢门进去把包向床上一丢,对着那位男生骂道:“你别没完没了地粘在这里,就像一块臭肉招来的苍蝇!识点趣吧,走走走,我得休息了!”

        那个男生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是我忘记时间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那个女孩子一字一顿地对那个男生说:“你回来,我又没让你走,这里又不是她一个人住的地方,凭什么发号施令?你若不怕一块臭肉滚进来,熏着你,你就安心地待着。”

        朱琳这下真的不再客气了:“你在骂谁?你才是臭肉呢!”

        那个女孩子也放下了矜持:“你的身上又骚又臭,不是你是谁?”

        朱琳回骂:“你才骚呢!都几点了还把男生留在这里,不是发骚是什么?”

        那个女孩子三步并两步走来,甩过一个耳光,朱琳早有防备,抬臂挡住,反过来照着她的头上就打,她俩立刻扭成一团。

        那个男生个子挺高的,连忙站在中间劝阻,结果连他的身上都挨了好几下打,脸上还被抓了一把,好在只是留下浅浅的手指印。

        男生急道:“不要打了,要是被学院的老师知道,你们俩都要被送返回去!”

        朱琳和那个女孩子一听,想到这纪律可不是吓唬人的,才一言不发地止住扭打,但也都是披头散发的了。

        此事过后,两人的积怨彻底公开化,攀比也更加赤裸、直白,朱琳买什么,那个女孩就买什么,那个女孩穿什么,朱琳也穿什么,目的却不是斗富,而是让别人看看同样的穿戴下谁更美。

        每次别人赞美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就暗地里向朱琳伸伸舌头、羞她,别人赞美朱琳时,朱琳也偷偷向那个女孩子刮刮脸、臊她。

        这一年,南方的天气暖得比以往要早,刚进入3月几天,气温就达到了28℃,许多人都换上了春装。

        植树节这天,天还下着毛毛雨,气温却还是达到了29℃。

        学院组织大家参与植树活动,朱琳与那个女孩子都穿着粉红色的半透明雨衣,里面穿着一样的紫色罗衫,这时节穿这种比较薄的衣服稍显早了点,可是这两个爱美的女孩子根本就不管这些。

        罗衫式样古朴,前后间隔较窄,一般都贴紧前胸后肩,双侧宽松、质薄,袖口收紧,看起来对拥有优美身段的人并不适合,其实不然。

        罗衫其实最适合搞舞蹈艺术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因其宽松、质薄对于漂亮的女孩子来讲,更能增添绰约的神秘感。

        同时也因其质薄,在舞者身姿作旋转运动时,部分亮人眼球处,会被衣衫贴紧,时隐时现,比如腰、腹、手臂等部位。

        要想全面看到舞者的整个优美形体,就必须用较长的时间来凝视、观察,反倒能明显地提高观众的关注度,更加吸人眼球,这是许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她俩下身穿着当时最流行的黑色紧身踏脚裤,脚踩粉色的高跟高筒的女式雨靴,靴筒比一般的女式雨靴还要高几公分,全院女生包括老师,也就是她俩的雨靴是粉色的。

        路上,学院的一辆大巴出了问题,这辆车的人包括朱琳,全部上了另一部车,而那个女孩原本就是那部车上。

        她原本为了锻炼形体,不落座,就站在车门口不远处。

        她侧身让过其他上车的学员,朱琳为了显示风度,最后一个上车,那个女孩看到朱琳上了车,便挺着胸脯横在那里,不想让朱琳顺利过去。

        朱琳侧着身子想挤过去,那个女孩的身体就挤过来。

        朱琳知道那个女孩是诚心找茬,干脆也不过了,打横立在女孩面前,反正后面也没有人。

        车上站着的人很多,因此开得很慢,也故而更加闷热,大家都把雨衣脱了才上车。

        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穿着同样的紫色罗衫,隆起的胸峰将薄透的面料撑得鼓鼓的,凸凹起伏异常惑人。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眼睛不看对方,彼此避开的脸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两对丰胸却是彼此对峙互不相让。

        忽然,车子一阵晃动,两人隆起的丰胸的尖部相互狠擦了一下,那个女孩子和朱琳都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那对碰擦后分开的饱满胸峰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向对方的脸投去一瞥,未曾想与对方冷冷的目光相互接住,然后便索性不再分开,直到两张小嘴的一角同时挤出一丝冷笑。

        朱琳原本就是双手扶着头顶上的把手,那个女孩子一只手扶在同一排把手上,另一只手扶着车门边的扶手,这次她干脆把那只手也握在头顶的把手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更正了。

        两人胸峰那尖尖的部位正好接触到一块,两人的膝盖也碰到了一处,脚上那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女式雨靴的靴尖也互相交错地贴挤在一处。

        车似乎与两女获得了某种默契,后面一路不停地晃动着,她俩的两对胸峰也不时地顶一下、蹭一下的。

        每次触碰时,朱琳都感觉自己鼓胀的双乳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像有两路细微而又钻得很深的电流,从以乳峰为中心的蚁穴状网络震颤着她挺直的脊梁,一窜一窜地来到脑后,给一个让人麻醉、娇羞、体温上升的机构供电。

        她相信那个女孩子的感觉也不会与她有什么区别,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两个女孩子不由得进一步向对方深贴过去。

        她们不知不觉微闭了眼睛,因而看不见彼此开领的罗衫下清晰的变化:四座挺拔高翘的峰尖消失了,峰体向周围均匀地挤压,两人双峰间那深深的沟壑被挤成两条相对的缝,犹如四只压平了顶部的半圆球体挤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也都开始微微地颤抖。

        似乎她俩觉得给对方带来的刺激还不够,既然容貌、身材不相上下,那么能向对方显示实力的地方还有哪里?

        此时此地正好成了给对方施压的好机会,为了向对方显示自己丰乳的实力,两女不但用胸峰相互挤压,还有意识地左搓蹭、右摩擦,让彼此压倒的胸峰辗转扭拧。

        没多会儿工夫,两人原本粉嫩的双腮犹如涂了胭脂般泛起了桃红色,两双半闭的美目滢滢的,快要滴出水来。

        那个女孩子紧咬下唇,双足踮起,身体微向前上倾,将自己胸峰挣脱出来,稳稳地跳到朱琳的双峰之上,在两对胸峰碰擦的瞬间,竟然蹭住朱琳罗衫的领襟边缘,朱琳的衣襟被对方领口的衣扣勾住了,也用力一蹭,可能是用力过猛,将自己的罗衫衣领也被带向一侧,结果两人藏于在罗衫之内,你左我右,两粒早已跃跃欲出的暗红色小豆豆顷刻间弹了出来。

        那个女孩身体移回时,两人跳到衣外的两粒小豆豆轻轻地互点了一下,两人挣开的衣领襟缩回来时,却被那弹出来的小豆豆卡住,拒绝了它的遮盖。

        本来也是的,刚刚获得了解放,岂肯再受压迫?

        那个女孩不失时机地再次返回,让立于峰顶处的那粒小豆豆急不可待地搜寻它的好友兼死敌,再次碰到了一处,这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相互拨弄轻触,顶挤碾压,玩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

        问题是它们的主人有点受不了了,两个女孩子被刺激得心都开始颤抖,胸腔及小腹紧缩,宣泄出一股激流,窜过喉管,挣出齿龈,让她俩头额高举,星目微闭,脖颈侧扬,两只樱桃小嘴虽是轻声慢送,发出的呻吟传到彼此耳中却如同柔腻的和弦,耳畔“呵”“哼”“唔”的娇吟,令两人荡魂撩魄。

        实在忍不住了,两人再次挤贴到一起,那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此时犹如未开刃的枪尖直刺对方柔软嫩白的凸峰,瞬间被掩埋在粉嫩的白花花的软肉堆里。

        两女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两双美腿不禁交错得更深,脚下蹬的那两双表面光亮却又带着黏性的女式粉色高跟高筒雨靴,足尖顶挤,靴筒互磨,为了保持平衡而相互勾缠、彼此搓蹭,“吱吱咯咯”地发出不小的摩擦声,在车轮磨过石子路的咀嚼声中潜于无形。

        正当两人被激情冲撞得快要忘乎所以时,车停了,领队发出了准备下车的指示,两女一下子从陶醉中惊醒,两只俏脸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骤然清晰,腾地变得红彤彤的。

        彼此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收回交错的腿脚,收紧衣领,再次给那两粒余情未了的小豆豆关了禁闭,穿好雨衣下车集合。

        这里原来是一片动迁房,现在改成了绿化带,正收拾平整,等待植入新的生命。

        学院里的人两两一组分开,朱琳与一个男生一组,那个女孩与另一个女生一组,这两组挨得很近,其他组却分得很开。

        地上到处是积水泥浆,多数人穿的都是雨靴。

        这时节真是植树的好时节,大家都开始忙活着做自己的事。

        刚才车上那一番惊情的对峙,直到这时候都让朱琳感到周身麻软,回想起来如梦如幻,脑子里空荡荡的。

        她心不在焉地拿着铁锹,挖土,刨坑,立苗,培土,灌水,动作单调而又机械,别人向她交代着什么,脑子都转不过来,全凭感觉去做,在泥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为舞者连步态都不再稳当。

        男生过来给新苗铺熟土,她的双脚还站在坑里,男生说了几次请她让开,她都茫然未觉,直到被轻轻地推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后退,无意中碰到了身后一人,她的一只脚正好踏到那人的脚面上。

        那个人反应似乎也很慢,并没有马上缩回自己的脚,只是无意识地向脚上看了一眼,看见自己浸在泥水里的这只粉色的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被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踩住,这只女靴的脚弓正好压在自己的脚背上。

        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认出这只雨靴属于谁了,全院除了自己的死敌朱琳,不会有别人。

        那个女孩原本显得呆滞的目光突然变得很亮,猛地扭过头来向朱琳看去,朱琳也正好搞明白自己踩到谁了,转头望向她。

        两人对视片刻,那个女孩漂亮的脸蛋突然颤抖起来,她收回自己被踩的脚,用力回踩到朱琳的脚背上,接着使尽全身力气推了朱琳一把。

        这时朱琳还未缓过神来,一下子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一脚踏到灌满泥水的树坑里,靠到了树苗上,差点摔倒,被刚才浇水的男生扶了一下才站稳。

        朱琳被激怒了,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女孩,冲着她的脸部扇了过去,结果打到那个女孩的头上,她的头上还带着雨帽,又有头发作缓冲,没感到太痛,那个女孩也挥出的一掌打到了她的肩上。

        朱琳和那个女孩陷入了不顾一切的相互乱打中,两人脚上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也互相乱踢。

        扭打中,朱琳一把揪住那个女孩胸前半透明的粉红色塑料雨衣,一手去抓她的头发结,结果只是抓牢了她的雨帽;那个女孩扯住朱琳的雨衣袖子,另一只手则伸向朱琳的肩后,连雨衣带头发一起揪住。

        那个女孩看起来还是很精明的,而朱琳缺乏考虑,她们这些搞舞蹈文艺工作的女孩子,按照规定,发型与那些搞体操的女孩相似,都是将头发尽量向后梳理,或者盘成卷,或者集成一束,再根据自己的特点,用发箍或丝带等固定,头顶上的发丝常被收得很紧。

        朱琳和那个女孩的长发都用一条白色带粉红的纱巾固定,而后结成很漂亮的鲜花造型,长长的发丝自然地垂于后肩,因此朱琳的头发被那个女孩抓了个正着,她自己却没达到目的,吃亏的也自然是她。

        那个女孩揪住朱琳的头发用力后扯,朱琳疼痛之下只好将头后仰,一把将那个女孩连在雨衣上的雨帽从头上揪了下来,两人的身体也贴到了一起。

        那个女孩趁机勾住了朱琳的一只脚,两人的脚踝纠缠着又一起抬离了地面,可是她却忽略了脚下,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很滑,她自己的另一只脚忽然打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反而把朱琳带得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朱琳哪里还会客气,趁机将她扑倒在地上,用身体压住她。

        她俩都抓着对方的手腕,在又是泥又是水的地上抻拽挣扭着,那个女孩的一只手被朱琳按在地上,她的另一只手在同朱琳的挣扭中一把抓住朱琳雨衣的前襟。

        朱琳急忙握住女孩的这只手腕,想将她的手扯开,可是她死活不肯松手。

        在两人的揪扯中,朱琳雨衣的扣子一下子被女孩扯掉,雨衣向两侧敞开了,朱琳吃了一惊,不由得低头向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

        女孩趁她的注意力分散,脚下猛地蹬着地,腰部上挺,一下子将朱琳掀了下去,翻身压倒在她的身上。

        这时与她们在一起的男生和另一名女生,已经跑过来拉架,那名男生搂住女孩的双肩,将她一把拉了起来,女孩被拉开时还不甘心地照着朱琳的脚上踢了一下。

        朱琳爬起来,冲向那个女孩,也照着她腿上踢,却被另一个劝架的女生抱住。

        这一脚踢空了,朱琳在与那个女孩扭打时,雨帽早就滑落了,被她压在地上时,秀发上沾满了泥水,在劝架的女生怀里委屈地挣扎时,不经意间头发甩到了她的脸上,把一些泥巴甩到了她的眼睛上,这个女生手一松,朱琳又冲上去在那个女孩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

        女孩扭动着身体想回踢,男生赶忙想抱紧她,没想到一只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过于突出的胸部,感到手里抓到了一堆绵软的东西,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吓得连忙松开了手。

        朱琳与那个女孩再次搂抱在一起,在湿滑的泥水地上厮打扭缠。

        这里实在不是摔跤的好地方,她俩在撕扭勾绊中双双滑倒,搂抱在一起撕扯着,两具湿透的娇躯上下翻滚着。

        两人长长的秀发、粉红色的半透明雨衣、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上沾满了泥水,都快看不清颜色了,最后两人碰到一棵刚刚种好的小树才停了下来。

        两人侧身搂住对方,胸挤腹压,脚上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相互踢蹬。

        那个女孩力气似乎要比朱琳大一些,渐渐地将朱琳翻到身下,接着又趁势骑到朱琳身上,双手揪住朱琳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树坑里的泥水中按,朱琳奋力挣扎,双手乱抓,却揪住了那个女孩的衣襟,索性用尽力气向两边撕扯,“嘶啦”的一声,那个女孩的雨衣连带着里面的开领罗衫都被她撕开了,两只白嫩坚挺的胸峰“吐噜”地蹦了出来。

        那个女孩又羞又脑,顾不得朱琳了,连忙缩回手想把衣服拉回来,朱琳哪会失去这样的好机会,抓住她的双臂向外一掀,接着一挺身,将那个女孩掀到一边,再次抱着她纠缠起来。

        那个女孩羞怒中发起狠来,大概想着:“你让我出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不顾一切地去撕扯朱琳的衣服,朱琳奋力阻拦,哪里拦得住?

        只听得“嘶啦”一声,朱琳的两粒小豆豆坐在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双峰尖上,也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

        这时正好被另一个想来拉架的女生看到了,她不由得“啊”地惊叫了一声。

        朱琳和那个女孩都被她的惊叫声提醒了,余光看到远远近近又围过来许多人,有男有女,这下都慌了神,想也不想,赶紧相互搂抱在一起,以防被他人看到自己那对诱人的爱宠。

        两对白花花的高耸胸峰死命地挤压在一起,四粒小豆豆一时都不见了。

        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压到了朱琳的身上,她们发现两人的胸峰过于饱满,即便是相互挤压住,还是有膨大的部分从四条雪臂中间露出来。

        当然,压在上面、胸峰在对方胸口满满摊开的人吃亏更多。

        女孩见状况对自己不利,赶忙抱紧朱琳,将她的身体翻上来,压在自己身上,将朱琳柔软又丰实的身体当成了“暖被”。

        朱琳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条腿紧紧缠住女孩的双腿,又别住她的脚腕,双臂用力,身体向一边倾,再次将那个女孩翻到自己身上。

        两个女孩子身体和四肢死死地缠绕在一起,在泥水地上翻翻滚滚,激烈地上下轮换着。

        有意思的是,她俩似乎都想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在打斗中非常少见的现象,看得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种类似柔道的技巧,朱琳好像也不如那个女孩子,最后被她的双腿撑住自己的腰,再也翻不下去了。

        这下连身子都快被撑起来了,可是糟糕透了。

        但人往往在着急的时候,智慧就来了,朱琳看着自己满手的泥泞,想到了办法,也不和那个女孩挣了,往地上抓了两把泥,向自己的胸脯上涂。

        平时很爱洁净的人,这时却把自己涂成了泥人。

        大概是那个女孩也看到了这办法不错,也想伸手去抓泥,朱琳想到自己的巧思岂肯让她盗用,十指扣住那个女孩的双手,不论她怎样挣,就是不肯松开。

        那个女孩也非常聪明,用自己的双腿缠住朱琳的双腿,并用双脚勾住朱琳的脚腕,向下一蹬,朱琳整个上半身“啪”的一下砸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用自己高耸的胸峰挤压朱琳那饱满挺拔的丰胸,左右扭动,用力搓蹭,愿望终于实现了,不必自己动手,胸部很快就被对方圆滚滚的肉乳涂了个遍。

        朱琳被那个女孩一对柔绵又微凉的胸峰挤压着,一股电流自胸部向周身传导,周驶四肢百骸。

        她感到全身都是麻麻的,一下子变得麻软无力,随着那个女孩又是一阵搓蹭,自己心也伴随着动荡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她的胸部也忍不住开始疯狂地扭动揉搓,这让那个女孩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

        两人的双臂紧紧环绕,下喉中滚动着低鸣,微张樱口,似乎要将这绮丽的激情宣泄出去,却被两只嫩滑光润、顶压盘卷的娇舌阻拦。

        那种奇妙的快感让她俩觉得意识快要脱离了身体,即将向空中荡去。

        朱琳和那个女孩都有点儿神志不清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在激情中抵死缠绵。

        两人的身体不再翻滚撕扭了,而是脸贴着脸,两张小嘴扭向同一侧,挨得很近,被纠缠在一起的乱发遮盖,放肆地同步喘着粗气。

        胸挤胸,腹压腹,隐秘在雨衣之下,腿缠腿地叠压得如同一个人,只有那两对被泥水浸得还算光鲜的粉色高跟高筒雨靴依然别在一起,彼此扭缠挤蹭着。

        在旁人的眼中,这只是一对在泥泞中扭斗得筋疲力尽的泥人,没人知道在那短暂的一瞬,她们来到了只属于彼此的世界。

        校园里打架都是不允许的,何况是在校园外,而且又是两个女孩子,影响太恶劣了。

        尽管是这么两位在各方面都表现得相当优秀,又是本院最漂亮的女孩子,院方很舍不得,但也不能够坏了校规。

        朱琳和那个女孩都被予以纪律处分,没有记过,算是比较轻的了,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双双被送回原单位。

        朱琳和那个女孩回到原来的单位,彼此无语,两人碰面时仍然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那个女孩似乎在学院里与朱琳争斗两场还不过瘾,又多次挑逗朱琳,朱琳不服气,私下里又与那个女孩比试过几次,倒是没有打架,只是力气的较量,包括摔跤、比腿劲等。

        竞争中,朱琳往往处于下风。

        直到彼此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两人才停止了争斗。

        后来朱琳一直在家休养。

        女儿朱婉君刚周岁时,之前学院里的风波在省剧团传开,朱琳被单位委婉地劝退,经朋友介绍又去了歌舞团工作。

        那一年,她那位帅气的郎君去了美国留学,朱婉君三岁时,他委托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书和一万美金。

        朱琳的心在那一刻死了。

        经历了那段最为痛苦的时期后,她开始厌恶所有的男人。

        单位经常有人给她介绍男友,烦得她干脆离开歌舞团,去了男人最少的地方——“钢管舞训练中心”当教练。

        她的舞蹈基础扎实,深受女老板的赏识,工资远比原单位高得多,生活好了,以前买的房子贷款也还清了。

        朱婉君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她既漂亮又乖巧,很让朱琳省心,剩下来的钱大部分用来调理身体、修养容颜、购买衣物等,从此,她又焕发了朝气。

        十几年下来,四十出头的她看起来要年轻十多岁。

        她不再相信“爱情”这两个字,一切都不如金钱来得实在。

        人世间只有女儿是她的最爱。

        此刻的朱琳哪里有心情看电视,她拿起茶几上那只挺漂亮的、包裹着粉红色外壳的手机,随意看了一眼,朱唇微启,念叨了两句:“啊,都快12点了,这死丫头,又在外面疯得忘记回家了。”她虽然嘴里这样说,嘴角却露着笑意。

        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如果不回家,肯定就是与那位“财神”呆在一起,尽情在他身上挖掘着宝物,不知她今晚又会有什么大的收获。

        从时间上推测,肯定又会是满载而归。

        不过,她的神色仍然透露出一点遗憾,女儿是她这一生当中最为亲近的人,她对女儿不仅仅是母性的痛爱,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依恋与不舍。

        这时门开了。“妈!”朱婉君的招呼声传来。

        朱琳心中一喜:“女儿回来了!”

        教练朱琳(中篇)美足痴缠

        满心欢喜的朱琳连忙起身迎接上去,可是这次女儿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走过来拥抱她再亲两下,只是一边匆匆地走向她自己的卧室,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她说了几句:“妈!我今天有点累了,有事明天再谈。”说着便进了她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朱琳一愣,大惑不解,女儿今天是怎么了?

        有点非比寻常呀!

        朱琳的脑子转得很快,虽然只是匆忙的一眼,她还是清楚地看到女儿的服饰大大不比往常。

        她很少看到女儿这样的装扮,她脸上化的妆比以前的要重,穿着红褐色的皮衣、黑色的软皮裙,脚上还蹬着一双锃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显得特别俏。

        这些倒还不是最让她吃惊的。

        虽然在灯光下看得不是非常清楚,可她还是看到女儿今天的头发有点散乱,特别是那对修长的双腿上的丝袜,竟然好像撕破了。

        一时间,她想不通自己文静端庄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没过一会儿,朱婉君就出来了,穿着白色浴袍,蹬着装饰着卡通熊的棉拖鞋,对着朱琳笑了一下:“妈!我先洗个澡,我想早点休息!”说着又进了洗漱间。

        朱琳怎么也搞不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

        她走进了朱婉君的房间,一眼就看到女儿刚才穿的皮衣、皮裙堆在床上,那双黑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斜靠在床边。

        朱琳好奇地走过去,拿起女儿穿过的一只靴子,意外地发现这只靴子的金属拉链处竟然卡着一片丝袜的碎片,还是白色的。

        她拿下来后,又走到女儿电脑桌旁的碎纸篓边,看到里面的一团已被撕烂了的连裤丝袜,对比了一下,颜色不同,女儿穿的是肉色的丝袜。

        这就更不对劲了,这块白色的丝袜碎片肯定是另一个女孩的,显然女儿还与她打过架。

        残破的丝袜显示,两人搏斗得还很激烈,难怪刚才女儿的脸上露出疲惫的样子。

        难道说,女儿有了情敌了?

        或者准确地说,是有了竞争对手?

        天啊,这事可一定要搞明白。

        朱琳默默地坐在女儿的床边,沉思着。

        没过多一会儿,朱婉君洗完澡进来了,她黑色的秀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俏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光泽,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当她看到朱琳的手里拿着白色丝袜残片时,马上就愣在那里,俏脸腾地红了:“妈!你坐在这干嘛呢?有什么事吗?”

        朱琳抬起头来看着她,将手里的白色丝袜残片递到她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朱婉君的样子有点忸怩:“啊!是这样的,我们医院近期新来了一位女孩子,我看她不顺眼,她又来招惹我,我当然不会再对她客气,所以今晚我和她打了一架。”

        朱琳有点明白了,就关键性的问题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位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吗?”

        朱婉君眼中莹光一闪,点点头:“是的,我承认她很漂亮,无论身材容貌都不下于我。”

        朱琳把手收回来,思索了一下,站起身来,把女儿拉到床边。

        母女俩并肩坐到床头。

        “小琬,你得把这事详细地和我说清楚,这事看起来并非那么简单,你要明白,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我们母女俩的未来,懂吗?”

        朱婉君点点头,这一点她比朱琳更清楚。

        “好吧,两周前,医院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她被分到理疗科,经常到内三科给病人做理疗。我和她碰过面,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她叫姜怡。那天我没在,她竟然就和胡磊搞在一起了……”朱婉君比较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时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将与姜怡的两次对决的经过也都详细地进行了描述,并将姜怡的相貌、形体,以及自己了解到的部分性格也大概地叙述了一遍。

        在女儿讲述时,朱琳一直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可是她那对经过修饰的很美的黛眉却逐渐皱了起来。

        事情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看起来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很不简单。

        女儿一向性处事稳重,性格孤清,高傲自持,聪明伶俐,同时也有着很强的自控能力,不到迫不得已,是绝不会轻易跟别的女孩子动手的。

        很明显,这个女孩子的目标就是那个其貌不扬的医生胡磊。

        她毫无疑问与自己母女俩怀着同一个目的,也就是看中了他口袋里的“银子”。

        从女儿对这个女孩子的情况介绍中不难想象,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外表张扬,内心却很是深沉,形象乖巧美丽,却又富有心机,表面上看起来容易感情用事,却又能准确地把握住对手的弱点,并制造战机。

        她善于运用自身条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思维敏捷,头脑清晰,处事机敏,行事果断。

        她身手如灵猿,狡诈如狐狸,行动如猎豹,气势如猛虎,绝不会放过任何有利的时机,给对手以沉重的打击。

        女儿的三次失利绝非由于能力的不足,而是被对手掌握了弱点。

        不过还好,看起来女儿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

        朱琳很了解自己的女儿朱婉君的性情,她是绝不会被轻易击败的,每一次失利,都是一次教训的总结,每一次受挫,都会触发其自身能量的整合汇聚,或许还不到时候,但终究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问题是那个叫姜怡的漂亮女孩子毕竟还很年轻,即便是她再聪慧,也不大可能发挥出这么大的潜力,她的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那么,她身后的这位高手是谁呢?

        这个人应该很了解姜怡各方面的情况,甚至对她所抱有的目的都非常清楚,而且这人与姜怡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于是朱琳又问:“你说这个女孩子姓姜,对吧?和你年龄差不多大?”

        朱婉君点点头:“啊!对呀,我俩的身高年龄都差不多,从她进医院时的基本资料中我还了解到,她只比我小两个月,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差不多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朱琳看到女儿一提到那个叫姜怡的女孩子时,俏目中除了带点儿嫉妒,同时还闪动着另一种异样的神采,看来女儿对这个女孩子还是颇为感冒的。

        从性格高傲的女儿身上能够看到这一点,那只能说明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的确富有魅力,连朱琳自己都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丫头产生了兴趣。

        朱琳想了想,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你了解过这个叫姜怡的女孩的家庭情况吗?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朱婉君低头想了一下:“姜怡的家庭情况,我掌握得不太多,好像和我们家有点类似,她的父母也离婚了,一直是她们母女俩一起生活。啊哦!还有哇,她们母女也是同姓,她的母亲也姓姜。”

        这下轮到朱琳发呆了,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她自己小时候很要好,后来又成为情敌,还打过好几架的那个女孩子也姓姜呀!

        母女还同姓?

        急忙问道:“那么你知道那个姜怡的母亲叫什么吗?”

        朱琳转着眼珠想了一下:“我想想看,啊哦,想起来了,内三科的小徐护士告诉我的,她的妈妈好像是叫,对了,叫姜黎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写。”

        朱琳的心猛地紧缩了一下,这与她原先所预感到的一样,心里不由得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既苦涩,又带着点儿甜蜜。

        世上巧合的事有不少,问题是这事也太巧了。

        世界很大,可惜自己与姜黎丽所行走的道路太窄了。

        看到妈妈那发呆的神情,朱婉君有点搞不明白了:“妈!你怎么了?难道说你认识这位叫姜黎丽的阿姨?”

        朱琳缓过神来摇摇头,她现在还不想把以前的事对女儿说,或许以后她会明白的,于是故作镇定地对女儿笑了一下:“不是的,我只是感到你碰到的这么一位对手的家庭,与我们这么相似,有点感到意外罢了。”

        朱婉君点头道:“是呀!我也感到挺稀奇的,这也好,那我就更要与姜怡好好地斗一斗,我就不信会老是输给她。”

        朱琳笑着问她:“那么你们俩再来一次争斗,你有把握战胜她吗?”

        朱婉君摇了一下头:“这我不敢肯定,这女孩子挺厉害的,有时还很赖皮,她还……她还……摸我,咬我的嘴唇……后来我对她也没客气,不过我觉得在许多方面还是不如她,妈!你得帮我。”说话的时候,她那双侧的粉腮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连朱琳都被女儿的娇态看得心动不已。

        朱琳情不自禁地在女儿的俏面上亲了一口,朱婉君娇羞地把脸埋在母亲怀里。

        朱琳很清楚,女儿要面对的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女儿在以前与她的较量中在某些方面暴露出了不足,现在她在搏斗的体能上、技术的应用上、魅力的展示上,乃至挑逗的手法上,都需要一位高手的指导,否则下一次输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朱琳在这方面有着足够的自信,她要亲手为女儿作指导。

        可是,这事应该先从哪一方面着手呢?

        朱琳将棉被轻轻地盖在女儿身上,抚摸着她的秀发,疼爱道:“乖女儿,好好睡一觉,明天是星期六,到时我们再想办法对付那个野丫头,睡吧,啊!”说完转身就要出去,可是她的衣襟却被朱婉君拉住了。

        朱婉君撒娇般地喃喃:“妈!你先别走嘛,陪我一会好吗?唔!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朱琳笑斥着:“你这孩子,别闹了,你看都几点了,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还老让妈妈陪,不让人笑话!”

        朱婉君笑嘻嘻的:“妈!你就陪我一会儿嘛!你又不是没陪过我,看房的那天,我们一起陪了胡磊一个晚上。这家伙后来睡得和死猪一样,咱俩闹得那么厉害,他都不知道,嘻嘻,挺好玩的。”

        朱琳脸一红,啐了一口:“你那时太胡闹,都是大姑娘了还要啃妈妈的……那个地方,也不害臊,就该整整你。”

        母女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张俏脸都变得绯红。朱琳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好好好,我那么我就陪你一会,不过,你别再胡闹了啊!”

        朱婉君高兴得差点从被子里跳起来:“好!我知道了,反正再怎么闹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朱琳没再理她,摘掉了首饰,脱掉了绒线衫、短裤以及脚上那双过膝高跟长筒靴,同女儿的长靴并排放在一起,然后钻进了女儿的被窝里。

        朱婉君的这间卧室并不大,也就是十平方米左右,布置得也很简单:一只床头柜,一个电脑台,一张椅子,一副壁橱,一只小沙发,沙发上堆满了毛毛熊、洋娃娃和一些她自己的衣服。

        这张床却够大的,两米一长,一米八宽,贴着墙占了小半个房间。

        床上,母女俩面对面侧卧着躺在那里,朱琳先开口了:“嗨,小婉你别又来摸我,拿开手!我问你,胡磊给的那套房子弄得怎么样了?真想早点搬出这个土窝窝,一天难得见到几分钟的太阳,四面墙都潮潮的,住得让人难受。”

        胡磊痴迷于她们母女俩的美色,在她们母女的纠缠下,以她们的名义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130多平方米、一栋32层的公寓楼的第28层、三室两厅两卫精装修的大房子,总价值将近90万元。

        这是朱婉君认识胡磊以来的最大收获。

        现在母亲问起,朱婉君当然照实说:“前些日子我去开发商那里问过,他们说房产证晚了一个月,估计要到明年五月交房,反正不到半年了,我也就没和他们争。妈,你放心吧,房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朱琳叹了口气:“我其实本来也不担心这个,只是现在又出了个姜怡这么个漂亮女孩子,弄不好会给我们今后的计划带来影响,看来我们真的还要多下功夫了。”

        朱婉君美目莹光闪闪:“妈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姜怡驯服的,当时候我也会让她尝尝我的手段。”

        朱琳欣慰地将朱婉君搂在怀里,脸颊蹭着女儿的头:“好女儿,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彻底地战胜她们母……战胜她,只有这样,才能将胡磊重新掌控在我们手里。”

        朱婉君将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好一会儿,母女两人都没再说话。

        朱婉君将双手附在朱琳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很有节奏,也很有力,仿佛给自己都带来了信念。

        她的两只小手无意识地在母亲的胸前动来动去,可是这却让朱琳有些受不了了,她以为女儿的那两只小手又要作恶,俏脸微微一红,推开朱婉君的手。

        “又胡闹了,不理你了,赶快睡觉!”说着将身体反转过去,背对着朱婉君。

        朱婉君一愣神,随即明白母亲错怪了自己,她一笑,也不作解释,靠上去,将身体贴在朱琳的身后,搂住朱琳的细腰,一条大腿一个劲地往朱琳的两条大腿中间挤。

        朱琳发出不耐烦的声音:“你又要干嘛?别闹了!去去去。”说着用手去推朱婉君挤过来的那条腿,可哪里推得动?

        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朱婉君贴着朱琳的身体,自己的身子也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嗅着妈妈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贴着妈妈那温暖而又光滑的后背,朱婉君不禁情动起来,又将自己的脚也挤到朱琳并着的两脚中间,另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朱琳的膝盖处,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外侧向下滑,蹭过脚背,擦到她的足尖。

        朱琳还穿着丝袜,朱婉君的裸足在妈妈的小腿上滑动时,感到她的小腿特别饱满,还很有弹性,摩挲得脚掌麻酥酥的,如同在细沙上滑行,特别好玩。

        向上提拉时,朱婉君的小腿内侧再次重复这种感觉,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朱琳这下感到被女儿的小脚蹭得她这条小腿又麻又痒,就像有一条小虫虫在腿上来回爬动,搞得挺心烦的。

        当朱婉君的脚掌再次滑到自己的脚背时,便向后一脚将它蹬开。

        朱婉君使起了小性子,用小腹贴着妈妈向后翘起的臀部,向前一顶,再次将小脚丫压在妈妈的脚上。

        朱琳这次就不客气了,不给她点儿厉害,她还真的没完没了了。

        朱琳脚腕一扭,脚掌一翻,将自己的脚压在女儿的脚背上,并将女儿的小脚丫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脚下。

        朱婉君不甘心就这样被母亲的小脚压住,她的这只脚在朱琳的脚掌下扭来扭去的,五个小脚趾头被还不时地往上顶。

        朱琳一边压住女儿的脚,一边没好气地斥责着:“嗨!你这丫头,别没完没了了,再这样我就不陪你睡了,我走了啊!”

        朱婉君根本就不理她,伸过另一只脚,勾住朱琳这只脚的小腿下侧,向一边拉,好让自己被压住的这只脚从母亲的脚掌下解脱出来。

        朱琳见再说也没有用,看来只有给女儿点厉害,她才肯罢休,便让自己的另一只脚也加入了战斗,勾住了朱婉君的一只脚踝。

        霎时间,一对穿着丝袜的纤足与一对秀巧的裸足相互撕扭纠缠,努力地顶,使劲地挤,拼命地勾,用力地压,两对美足激烈地缠斗着,扭斗时发出“嘶嘶瑟瑟”的摩擦声,从脚下顺着被窝传到两人的耳廓,更加激起母女俩缠斗的激情。

        朱琳被朱婉君从身后搂住腰,有些使不上劲,感到自己的一对脚在与女儿双脚的争拗中越来越吃不住劲。

        一只脚被女儿的脚压住,另一只又被女儿的双脚夹住了,逐渐趋于下风。

        她有些不甘心,于是身体开始向后翻,想把朱婉君面朝上压在身下,强占上风。

        朱婉君也很机灵,用自己的小腹死死地顶住朱琳那凸翘的美臀,死活不肯让她翻过身子来。

        母女俩就这样拼尽力气僵持了好一会儿,虽说朱婉君开始处于有利位置,奈何原本在力量上就差一点,再加上晚上刚与姜怡斗过一场,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渐渐地吃不住劲,最终还是被朱琳侧身压到身体下。

        朱琳的双脚也从朱婉君双足的纠缠下挣脱出来,又将女儿的两只脚夹在一起的,同时两只小腿也压住了女儿的那双小腿。

        这时朱婉君的力气差不多耗尽了,再没力气反击了,朱琳翻过身来,稳稳地压在朱婉君的身上。

        母女俩都耗费了不少力气,朱琳叠压在朱婉君的身体上,脖颈相交,都不住地喘息着,从隆起的被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她们身体均匀地不停上下起伏。

        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母女俩那撩人的娇喘声。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喘息声逐渐消失,朱琳仍然压在朱婉君的身体上。

        这时她支起了身子,看着朱婉君红彤彤的俏脸,盯着她那对迷人还透出一些不服气的美目,笑了:“怎么样?还不服气吗?你现在还不是你妈妈的对手,还得好好练习才行。”说着溺爱地捏了一下朱婉君的小瑶鼻。

        朱婉君拨开母亲的手:“我早就知道力气上我还不如你,但是如果光比脚劲的话,我未必就会输给你。”朱琳“咯咯”一阵娇笑,那娇媚的样子能让人激魂荡魄,看得朱婉君都心中一顿。

        她的双脚在朱琳的双足夹持下又扭了几下,朱琳用自己的两只脚尖顶在朱婉君的那双纤足尖部,微微向下用力,将她的脚尖按下去,使自己与女儿的足背相贴,搓动了几下:“就凭它们吗?你还想试试?”

        朱婉君横了她一眼:“妈!你别太得意了,咱俩还说不定谁输谁赢呢!有本事放开我,起来再斗。”

        朱琳笑着点头:“好吧!就依你,到时夹痛了你可别怪妈妈呦!”

        朱婉君小嘴一撇:“吹牛谁不会,我们脚下见真章。”

        朱琳拍拍朱婉君的红润脸颊,直起了身子。

        母女俩起身坐在床上,这次朱琳也不会大意,她要让女儿在各种形式的对抗中总结教训,摸索出经验,探索出行之有效的缠斗方式,这样才能在真正的对决中获得胜算。

        “诱惑”也应该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朱琳的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朱婉君的双瞳,美目放散出妖冶的光,她将诱人的双腿相互并拢,扭动着撩人的身躯。

        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先是搭在一起相互搓动,发出的声响犹如流动的细沙,然后并举向上,高抬90度,玉指从胯间勾下了自己连裤丝袜的大腿以上部分,显出白稚凸翘的臀部。

        接着用两个手掌端平,贴住丝袜的袜口上沿,神情妩媚,动作轻柔,姿态优美地一圈圈、一层层向下搓动着。

        随着她手掌的重复移动,她那光洁滚圆的美腿一寸寸地显露出来,发散着银白的光泽,就这样一直推到脚踝,撸到那纤巧秀美的足尖。

        她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抬起,两对葱葱纤指捻住足尖部的丝袜,然后欣然向地向下方一抖,两管连在一起的肉色丝袜随即回复了原本的柔姿,在空中飘舞起来。

        接着她玉臂轻挥,向床边一甩,那条连裤丝袜便如轻纱般飘荡在空中,缓慢轻柔地向下飘落于床沿。

        或许你并不在意天地颠倒,或许你不会顾及日月翻转,或许你